“奶子是不是又变大了？”
“……好像是。”
天花板的灯是白色的，衬得柏婉胸上的那两点红特别艳，哥哥手指夹着他的奶头，把两颗无辜的奶头玩得红肿、热痛。
“不要再大了吧，我不喜欢胸大的。”
“……”
柏婉脑袋嗡一声响，声带坏了一样，发不出声音，只有眼泪吧嗒吧嗒掉下来。
“哭什么?”
方稍解开柏婉的内衣丢在一边，扒开睡衣领口，让那两只白嫩的奶子半遮半掩。
“我也不想的……它……自己这样……”
柏婉伤心坏了，但怕外面听见又不敢哭出声音，整个身子都在发颤，无措地抬手想把自己的胸遮起来，方稍偏不如他的愿，将他双手拉开，让他的胸在灯光下目光下一览无余。
“看，我手都快握不住了，奶头也变大了。”
方稍嗤一声，抓着柏婉的奶子又是揉又是扯，柏婉难堪极了，明明被羞辱了，身体还是忍不住对哥哥有感觉。
最后方稍却什么都没做，玩够了他的胸就翻身睡觉了，留柏婉一个人自己夹着腿掉眼泪，然后慢慢消化自己的情绪，消化好了还是要小心翼翼往哥哥身上凑，挨着他宽厚的背进入梦乡。
柏婉早上起来方稍已经不知所踪，为了年夜饭屋里大人忙得团团转，院子里小孩开心得跑来跑去，唯独没有人知道他的方稍去了哪里。
“哥哥，你去哪里了呀？”
柏婉打了四通电话，终于通了，方稍不知道在做什么，声音带着点喘，柏婉心跳漏一拍，很快又听到类似风的声音。
“爬山。”
“……好的，那哥哥注意安全，还有……早点回来。”
我想你了。
柏婉今天穿了新衣服，是件大红的高领毛衣，脸蛋因为最后那句只敢在心里说的话变得粉扑扑。
“婉婉。”
“嗯？怎么了呀哥哥？”
柏婉以为方稍要挂断了，突然听到他在叫自己，瞬间雀跃起来，声音还带着点儿撒娇的意味。